昄依完美

你好，星期六

当周末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

就意味着，考试，将近了

开始睡不着

开始不出门

开始，想念咖啡的味道

是一种习惯，还是什么

有咖啡香的空气

烦躁不会轻易来袭

虽然，其实，我喜欢闻

多于喝

林志炫的歌声温柔地唱着《离人》

在这安静的夜里

 银色小船摇摇晃晃弯弯，悬在绒绒的天上。

 你的心事三三两两蓝蓝，停在我悠悠心上。

我很喜欢这样的心情

不因一个人、一句话、一件事

而饶乱了所有的平静

很多事情，我都知道

很多遮掩，都是欲盖弥彰
很多动作，都是多余的做作
很多言语，都是可笑的夸大和谎

很多时候
只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

我只是，没有说破
也没有拒绝，被利用

也许因为说了也是徒然

也许因为不屑

也许因为根本不在乎

也许因为反正时间会替我说

这世界，教会我们开口

再教我们沉默

看穿了表面

原来曾经的追求，也不过和其他一样

一样的千疮百孔

是的，我又很清高很自大地说

不屑

曾说的值得

值得典当甚至自尊

甘心一贫如洗

那个时候，我看到的，还是完美

完美得，令人昏眩

为什么没有一种完美

被时间洗涤以后

将距离拉近以后

仍是让人忠心昄依

懒于再继续周旋

我已经放弃了一段日子

不晓得，少了我，有没有差别？

哈

我这么渺小

又于事、于人有什么差别？

我的未来有你

那天我很兴奋的告诉祝儿

我第一次抽血的经验

是我帮人家抽血

不是我的血被人家抽

然后就这么地聊啊聊啊

聊到了未来

我们说，

假如，就说假如，以后她是位律师而我是位医生

我们会怎样怎样跟怎样

我知道这其实是两个少女

天真地织梦

但那感觉很温馨

那一个“ 我的未来，有你在” 的感觉

友谊之所以可贵

因为它禁得起时间的冲击

我不知道我们这样走下去还可以走多久

但我希望，那时间，很长

长到，未来发生那一天

我们说过的那一天

你记得吗？

你和我，还有幼

在一间很漂亮的咖啡馆

很优雅、很有小说的味道

我们编制的未来

“ 一切，看淡些。”

有很多时候我总很执着

在每一个当下

所有东西看起来都那么重要

我会很一心一意去追寻、去拥有、去珍惜

去不让失去发生

过了一段时间

这一个当下变成了从前

也许忽然、也许渐渐

我会发觉，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罢了

我知道这又会是一篇

会让读者们归类为不知所云的文章

我很努力的想写的具体些

但，很多感想都很抽象

而且，这世上没有两个人的际遇是完全相同

我又怎么能希望有人会完全明白呢？

更何况，我们，只是单方面的文字交流

“ 一切看淡些，很多事情会随时间变云烟。”

其实我想说的很简单

一些，曾经在我生活中占很大部分的事物

也可以说，人

甚至曾以为是我生活中的全部

少了就活不了

现在，也不知道是忽然还是渐渐

不再那么重要

甚至不再重要了

在时间里，一切都会变云烟吧？

那么，还如此着重，为了什么？

但是，如果把每一件事看淡看穿看透

人生，还剩下什么？

人生就是不停的追寻

这是我近几年来所执持的看法

也许追寻了，得到后，握在手中

才发现，这不是想要的

或者和当初想象的差远了

我就会开始问自己，这么辛苦，干嘛？

有人说，重要的是过程，不是结果

但我发现，若是到了最后

得到不是预期的结果

那过程啊，我不会太记得

又或者他们想说的是

在追寻过程当中的学习和感悟

很老套的说

每一件事、每一个人

生命中的每一个发生

都是一堂课

是的

这两年多来

不在家里的日子

这感悟更深

我其实很想说，最近发生很多事

但说真的，并没有，日子还是平淡地过

周而复始的上下课、吃饭、念书

可是我知道的

我知道，在这看起来极其相似的每一天

有着很大的变化

心态、看法、观念

也可以说是有很多的感悟

所幸的是

我还有我的听众

耐心聆听我的细细道来

我真的很不喜欢

好长好长的星期一

终于落幕了

好累好累的我

我真的觉得我和那教授八字不合

三个小时的课

超过两个小时半我是用来发梦

浪费我的时间

沮丧地问我的组员

我的英文发音真的那么差吗？

怎么他就是次次听不懂

而且只是听不到我一个人

沮丧得

现在如果没有必要

我是不会发言的

他们说

不关我的发音问题啦

只是我说话太小声了

真的吗？

还是安慰

不喜欢他总是着重在

我认为不重要的课题

为什么我们总是得周旋于那些乱七八糟的生物化学

赶快进入clinical related的课题不行吗？

唉

是我的学习态度问题吗？

难道这是所谓的全面？

不知道

我只觉得

我们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这星期三是最后一堂课了

敷敷衍衍赶快过去吧

从此之后不想再见到他

下一个学期

请给我一位医科教授

好不好？

我闻到了，粽子的香味

又是粽子飘香的端午

虽然说一年四季想吃粽子的话也不是吃不到

但，我通常只在端午

应节地馋嘴

刚好今天路过马六甲

把阿嬤亲手包的肉粽送到姑姑家

姑丈特地转去买了娘惹粽子让我们带回去

妈分了三个给我

两年了

时间真的快得如此无情

两年前的端午

他的娘惹粽子

我的肉粽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还在都在那鸟不生蛋的地方的时候

我家人特地从太平送粽子给我

碱水棕，我的最爱

那时候还真缺粮啊

所以我舍不得分给别人

但肉粽，我记得我那一些分给了较要好的朋友

周末的早上吧

我和妙思淑惠她们用热水壶蒸肉粽

正确些，其实只是妙思淑惠在蒸

我就很好意思坐在那儿等吃

我记得，等了很久很久耶

烧水器是妙思出的主意

那时我觉得她真的真的很厉害

你给我想几百年我都想不出这点子

我记得我分了肉粽给他

至于几颗，至于我有没有托妙思蒸热了才给他

我真的，忘记了

我只记得他说

他和他的朋友吃到一半的时候

舍监还是他的同房忽然开门进来

他们赶紧把粽子放在铺在地上的报纸上

推到床底下

我记得

我笑了很久很久

我也记得，那一个周日下午

他和他的朋友从马六甲买了娘惹粽子给我们

也因为这一件事，闹了一个笑话

不知道他还记得吗？

他说过，我阿嬤包的肉粽很好吃

下一个端午节，他还要吃

两年前的事了

今天的他

有没有吃到很好吃的肉粽？

我没有分给他

因为我们，太远了

而且我阿嬤今年没有包肉粽给我

因为，她记得我不太喜欢

但爸妈还是买了一些肉粽

也带了一大束阿嬤的碱水踪

再加上姑丈的娘惹粽子

我整个冰箱满满是粽子

我的学生证还在他那里呢

他还收着吗？

还是，它禁不起时间的冲击

“ 我叫国漳，国家的国，文章的章加三点水。”

我最记，他很有书卷气的自我介绍

而当时的我，却很煞风景的想起了章鱼

我在他的面子书涂鸦墙上
写了
“ 我想念你的娘惹粽子！！！！”
但我没有写
我也，很想他

少女情怀

你的笑，我开心好几天

你的话，我记得好几年

这少女情怀

是不是永远都会在？

每每我以为时间冲淡了这一份仰慕

以为，以夜继日的劳碌和奔波

早已将这一份很夏天、很粉蓝的倾慕

给摧毁

但他总会来敲敲我生活的门

提醒我

那些，如此令我心折的才情和气质


“ 为何，你还来，拨动我的心跳？”

还有他身上的淡香

那当年，最后一天、最后一张试卷

令我一直分心的淡香

我不再喝咖啡了
每一次经过咖啡馆
那香气总熏得我情不自禁微笑
然而，犹豫的脚步
却不曾把我带到馆里
给冰冷的手心一杯温暖


我知道，我的味蕾，从来就不太喜欢这微烫的香醇
只是从前，从前的他
总是轻啜一口热咖啡
然后把杯子放在我的桌子上
俯下身来，解答我作业上的问号


咖啡香和他身上独特的淡香
续而满室芬芳

他看到吗？
我眼瞳中闪闪发亮的崇拜
我脸上洋溢的灿烂让夏天艳阳都黯然失色


我不懂矜持吗？
但他的笑容多美啊
我怎能不动于情呢？

他总爱说我娇纵
说我是个被宠坏的小公主
那他难得受公主青睐
这是不是皇恩浩荡吗？

呵呵

有一天，我会长大，会爱上属于我的他
时间潺潺，会为谁停留？


但，我想，他还会在
不会转秋的夏季
我的翩翩才子

于我，最美丽年华里
如诗的情怀

我很生气

生气，是很多负面情绪在同一事件爆发

多得你整理不出到底是什么

所以，生气

是的，我很生气

我气得胸口闷痛、气得想哭

气到最后没有力气再生气了

但我又能够说什么？

反正我说什么，你都能让我哑口无言的

每一句话还没说出口之前

我已经知道了你会怎样反驳

那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

也许对你而言是小事
但对我来说是大事
你说我们不能以己度人
那，那为什么我必须把它当成你的小事
而你不能把它当成我的大事
为什么？

然后你又会给我什么掷地有声的道理？

反正你永远都是对的

反正你那一句

“ 不要怪我，不是我的错。”

便是最铿锵有力的句点

如果，就如你说的，这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那么，一个对不起很难吗？
为什么你第一个反应
总是把错推得一干二净

干干净净
“ 叫你认识多一点人，你不要。”
“ 因为我没有去，你也没有问。”
“不要怪我，你有你的朋友。”
“ 你的朋友会比我更清楚这一类的事情。”
干· 干· 净· 净

真的那么难吗？
真的难到你必须把这种
”因为我没有问，所以你没说“
这种完全不可理喻的罪状
加诸在我身上

我根本不知道这一件事的存在
试问，我从何问起？

我凭什么说呢？

我不是你的亲人、不是你的长辈

我凭什么数落你的不是

当我自己也不是一个完美的人

那好，我选择做道歉的那一个

既然你那么喜欢站在对的位置

除了错，我还有什么选择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先开口问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认识更多的朋友
是我的错，是我小题大作了

你开心，就好

我很久以前就说过的

就算，那得典当我的快乐

山雨欲来风满楼

写了又删，删了又写

最后盯着这空白的荧幕

真的不知道该写什么了

创作很难

当无法痛快抒发心中感受

察觉很多事情

似乎将要改变

当然，这也包括我

我的态度、和待人处事

闻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戒备

像一只耳朵长长的兔子

我忽然保持步步为营的警戒

不能把察觉到的每一个暗示

细细写出来

虽然我很想

而且，我也知道，写了下来，助于分析

说不出口，让我有点难受

也许我习惯了诉说

不一定是对人

也许一支笔、一张纸，就够了

但这一次，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我不确定

那些是确实的状况

还是我的多心

宁可是我的多心

因为我不知道是不是愉悦的改变

但有几项，几乎可以肯定，不是我想看到的沉重

不知道

我甚至不知道保持原状还是改变比较好

静观其变吧

反正，我个人薄弱的力量

似乎，打不过所谓的“ 注定” 

好快哦，就到星期四了

揪出了罪魁祸首

李子

冰箱还有两个

还吃不吃呢？

我很讨厌作呕的感觉

更讨厌最后还是忍不住呕出来的感觉

和哭泣一样

是的，后来好受很多

但怎么感觉上像是低头了，妥协了呢？

徘徊在病和不病之间

像是拔河

在拉锯着

我的意志，和生病

去年那一次大病一场

我还真的怕了

那时候的无助彷徨

还有脆弱

那时候我还能不顾一切

昏睡了很多天

但现在的忙碌

我怎么放得下

时间太少，人生太短

像幼说的，再给我活一百年

还是不足以完成to-do list上每一个目标

很忙很累的一个星期

似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和时间赛跑

傍晚或晚上回到宿舍

唯一的念头就是倒在床上，从此不省人事

但未完成，永远没有减少

好像天天都是枕着笔记

不小心伏在桌上睡着

还是躺在床上念着书

就这样一觉天亮

可以预见这样的忙碌

将延伸到八月那短得可怜的期末假期

之后呢？

应该也会很忙吧

但我的约，还有时间表，还没排得那么远

其实不太排斥这样的日子

忙碌而充实

读书啊、考试啊、吃饭啊、笑啊哭啊

裤子紧了该努力游泳了该少吃些了

怎么课拖得那么久呢已经迟了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放学

书读不完了怎办怎办怎办

还有他们的笑脸点缀

就这样无忧无虑中带点小小的烦恼

没有什么不好

好了，该停笔了

我想打电话回家问妈妈

为什么吃了李子会呕

放上这一张照片的原因，很简单：我觉得自己很好看。

我看得，心惊胆战

删除
将一个人完全从自己的人生中删除
一个很要好、很亲密的人
真的那么容易吗？

我亲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包括间中的情绪

我不能感受主角的切肤之痛

但单单是看，已是心如刀割

这不是电影

这是活生生的人生

真的那么容易吗？

那么轻易地离开

罔顾曾经、罔顾一颗破碎的心

而且走得那么彻底

那么不留一丝痕迹

和那一段记忆有密切关系的人

统统删除

船过水无痕

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狠心留下

一地的触景伤情和睹物思人

还有没有答案的的问号

换作是我

我承受得住吗？

我真的没有那样的坚强

连逞强的力气都没有

连强颜欢笑的勇气，都拿不出来

假装

有很多事情呢

还是当作是玩笑

一笑置之

不然，别说是追问

就算只是一笔轻描淡写的问号

随口一问也让人说成了小家子气

是啊，我就是那样的小器

在意别人说我过于在乎了小小的事情

总好过有的人

明明就是在意得要命

还要逞强的说不要紧

假装自己，很大方

如此坦白的，关于，我的放不下

如果再给我一个机会

也许，我会选择另一条路

但我知道很大可能

我还是会选回现在走着的这一条

我知道其实我一直在潜意识地怀疑

这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在问自己

如果当初选择呆在matrics

如果当初选择monash

如果最当初，我坚持直接飞去爱尔兰

现在的我，会不会好过些

其实

我一直

都在

衡量着

得失

我也知道

如果那时候的结果不是这一个

我就不会
一直质疑自己的能力

一直质疑当初的决定

我不应该因为一次失足而全盘否认自己的能力
我知道
但就觉得因为一次的不够好
我就没有权利那么自信、那么快乐

也许潜意识里
我觉得做错了事
就应该受罚
虽然，似乎，没有人怪我

然而，这又好像软弱了些
又好像
从来都是一帆风顺的我
承受不了第一波大风浪

我就一直在这矛盾中
寻找着
立足的位子

我也知道

其实我一直都耿耿于怀

于JPA奖学金

我知道有很多人比我更需要

我也没有太介意我的不到

毕竟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抱着什么信心

只是被一大群的奖学金获得者围绕着

我总有

矮人一等的感觉

对，是自卑，我不够他们好

第一次，第一次我很坦诚地说

是的，没有得到奖学金这一件事

让我觉得

我没有我想象的好

没有人那么看我，除了我自己

这一点我也很清楚

但我就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我一直一直都在努力着

努力着证明

我仍然不错

虽然，我没有奖学金的光辉，包围着

我没有承认过

但我也没有否认

其实一直以来

证明自己

证明给他人看

更重要的是证明给我自己看

是我迈向前的推动力

说到底

或许

也不过是面子

也不过是自尊

也不过是这一些无关要紧、无关痛痒、不能当饭吃的理由

但为什么我就是

放不下

尤其是每一个学期的开始

得向父母那学费的时候

一开口，不是几百、不是几千

而是几万令吉

尤其是看见那一些明明不需要

却仍是得到奖学金

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我不知道

我不想再说了

这么的一个剖白

已经，让我觉得，很累了

也许，面对，是释怀的第一步

也许，这一些得得失失

让我更珍惜，上天对我的眷顾

我知道我拥有许多人的梦寐以求

所以我总是提醒自己

要感恩，于我的幸运

人生从来就不是公平的

正义，其实，就只有在武侠小说中吧

在飞机上的你

我可以想象你

在小小的宿舍房间里跳来跳去

地上、床上、桌子上散满了你的东西

大大的行李箱打开着，在房间的中间

而你，把东西放了进去，又拿了出来，又放回进去

你时不时会跑到电脑前面

微笑的打下回复信息

在我们的聊天视窗里

虽然我看不见你的脸

虽然只是短短几个字、几行句子

我可以感受到你归心似箭的兴奋

我可以想象你小小的身躯

拖着比你大很多倍的行李箱

离开爱丁堡的寒冷

我可以想象你在伦敦机场

等候飞往家乡的飞机

一个人，一个小小的女孩子
却又是如此强悍而勇敢

我甚至可以想象当我要璧仪转告你

你爸爸明早来接机的时间和地点

你脸上的表情

此刻的你

应该在飞机上了吧

睡着了，还是无聊地观赏电影

又或者兴奋地坐立不安呢？

我妈说，我们像久别重逢的情侣
哈哈
对啊，我们六个女孩当中
我总是偏袒你比较多
我们总是比较谈得来地亲密
她们四个也总是抱怨我们搞小圈子

我说，你着陆以后，记得给我一通电话

所以我一直手机不离身

" Welcome home"

你一着陆，电话接上网络

就可以在你的面子书涂鸦墙上看到这一行字

但，我想，亲口对你说

也想给你一个紧紧的拥抱

朋友，欢迎，回家

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没有答案的想太多

我忽然闻到了预兆

也许因为，外国大学都陆续放暑假了

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

我常想

当越来越多在外留学的游子们

陆续回到这一片国土

而我们

又忙于投向没有彼此身影的生活

那时候的我们

还会像现在，一样吗？

你总是说啊

朋友不必天天说话天天见面

有放在心上，就好了

那当然

但

如果可以

我还是比较喜欢

每一天一个微笑、一句晚安的交换

至少

当然，当然

我也知道

每天说话和朝夕相对的结束

那一天终会到来

但要是可以的话

能不能，尽量、尽量地拖延

不用告诉我

我也知道

是我想太多

是我顾虑了太多

别再告诉我那一些我已经懂得的道理

那一些，你很爱说的，我也早已懂得

却总让我沉默良久的话
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我甚至可以想象
你对我打下的这一些话每一句的反驳

但我还是那一个我
很多道理我都懂
但还是放任自己不遵照

你记不记得你问过我

一个曾经朝夕相对的很要好的朋友

后来不能在天天见面

却仍旧不时联络

也许两三天一个信息

也许一个星期一次网上聊天

有时更是两个星期才有一句问候

感觉依然是自然熟悉

但隔了一年不见面的重逢

会不会尴尬、会不会没了话题

你又记不记得

我的一句“ 不会”

多么斩钉截铁

虽然我并不太清楚你和她的交情

是不是想我和我那一些朋友的交情那么深

但我想，应该是的

那，我们呢？

我们的“ 不会” 是不是能如此斩钉截铁

还是，一句轻轻的“ 应该会”

我已经很习惯了有你的影子

在我生活里处处徘徊

很自然的、很风轻云淡的

像今天的天气一样

那你呢？

你是不是也习惯了有我

时不时烦你、乱你、硬是捉你来陪我聊天

如果有一天

我们的相处模式改变了呢？

会是渐渐的改变，一天一点，微小的我们无法察觉

到有一天蓦然回首，才发现原来已经离对方那么远

或者，忽然有一天，也许我生气了也许你厌倦了

也许有一个人取代了彼此在对方生活中的位置

改变，巨大得，心，痛，非抽象的比喻，而是实在的具体

如果

你最爱问的“ 如果”

那一些假设性问题

你常常问的“ 如果”

最后你有找到答案吗？

我不太喜欢问“ 如果”

因为我的如果总是没有答案

所以我只是想想

然后就把它忘掉了

反正要来的总会来

反正不在乎的都在乎了

反正若是注定要心痛、要伤心、要难过，现在的我也无可奈何

反正当下那么绚烂

以后的“ 如果”， 还是以后再来担心吧

那个时候，我再去抢

我想得到的东西，我当然要争取

你说，那叫抢，也不以为过

反正

不伤和气

不坏义气

就算我真的要抢

这，有错吗？

你说

属于我的，最终会属于我

不属于我的，怎么强求，亦是徒然

但呆呆坐在那里

天空会掉下免费的午餐吗？

不会

任何拥有，都得跋涉

我不我紧握的机会

它自然会流到别人手中

我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

不努力、不追求、不付出

当得不到想要的拥有

再来感叹世事无常

那是多余且无谓的感伤
黄小虎说，应该淘汰

流过了汗，流干了泪以后

倘若仍然得不到

我才肯承认，那注定不属于我

而现在，我仍悠哉游哉

没有想法和漫不经心

并不是假装

只是因为，我不知道，抢来干嘛

等有一天我想到了

我再去抢

你说我嚣张吧，你说我自大吧

你说我不懂得矜持吧

但若没有一番寒彻骨

但若没有一场死去活来

又怎么教回我去珍惜

每一份拥有

和

每一份无法拥有

我们知道，他过得很好

面子书上时不时都有他的消息

照片上，俊俏的脸庞，笑容很灿烂

跟我们在一起的他

似乎，从来没有过那样的阳光

我们都知道他过得很好

也知道他喜欢那边的生活

多于和我们我在图书馆的枯燥

虽然，在他默默离开以后

我们就不曾联络过

我们很少提起他

尤其在她面前

但彼此都心照不宣吧，我想

回忆，很清晰

有他的时候，我们的任性

他的照顾、他的纵容、他的善良

那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串成的回忆

还在风中，叮当，叮当，响

而今都面目全非了

那条昏暗的路

少了他的影子

我也不去勾勒孤影单行的画面

那扇落地窗

也不再是当时的人和景物

他难道都不怀念吗？

那时的温柔和关照，难道只是因为善良

当初的如胶如漆

是在什么时候沦为今天的吝啬

就连，一个完整的微笑，一句普通的“ 你好吗？”

亦如此吝惜

能不能告诉我

是怎么样的想法、怎样的心情

才有那么洒脱的舍得

连回忆都掉了满地，不屑带走

他们会问起他

会问起，我们和他，还有联络吗

我们总是微笑说，他很忙

他的朋友，会不会，有时问起我们？

那他给的，是什么表情，什么答案？

续而，颓废

其实一直都没有好好在照顾自己

最基本的衣食住行

也许上课时间表不再规律

生活的步伐也跟着被打乱

没有生病，也应该庆幸

以前，要是这么没有自律

应该早就病到乱七八糟

不太喜欢这样的自己

点带不规律的生活

真的会让人懒下来

续而颓废

斗志

一点一滴

流逝

真的该好好调整

把毅力、恒心、自律和意志力

给找回来

简单的我们

有时候会错以为

我们是认识了很久很久的老朋友

尤其并肩走着的时候

尤其没完没了天南地北的时候

尤其很多食物很饱的肚子的时候

我喜欢没有想太多的简单

当最近越来越懒惰

就越是追求越简单的生活

有一个人

懂得

就只是没有原因的纯粹对他好

是一种幸福

和有很多好吃一样的幸福

懒惰，也不屑解释

对跟随着我们身影的眼光

反正我从来都感觉不到他们的注视

我不想要知道以后的事

那些或许的变卦

等到了以后成了现在

再来烦恼，好不好？

这一次，我要将当下活得淋漓尽致

童话里

原来公主最后不一定和王子在一起

虽然王子也确实为公主披荆斩棘

最后骑士才是解除诅咒的吻

虽然他没有王子的翩翩风度

这一个童话里

幸福快乐的结局里

没有王子的身影

童话是真的

幸福快乐的结局亦没有骗人

只是不是每一个故事里都有我的身影